春风得意马蹄疾,一日看尽长安花(50)-《这宿主能处,让她当反派她是真当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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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而后冲了出去,就再也没来过了。

    还被他几句话说哭了,以前他怎不知道沈悦这么容易哭呢?

    烧了一天,应该很严重吧?

    程谦恭心浮气躁,手里的书根本就看不进去,把书扔在一边,盯着紧闭的门,眼眸晦暗不明。

    到了傍晚,沈悦还是没有来,是因为身体还是不舒服吗?

    程谦恭维持了一个姿势坐了一整天,等站起来,小腿就传来针刺般的麻痛。

    他在心中冷静的告诉自己,沈悦感染上风寒也有他的一部分的原因,按道理说不管怎么样也得过去看望一眼。

    说服了自己,胸口的郁闷一下子就散开,眼底浮现出连他自己都不知道的担忧急切。

    这是他第一次踏出了这房间。

    过廊里灯火通明,灯笼被轻风吹的摇曳,守在寝殿门口的侍卫看到程谦恭很是惊讶,在宫殿中所有人都心照不宣知道程谦恭和沈悦的关系,也有不少人在暗地里嘴碎,说程谦恭以色待人,一个男子却比女子都还要下贱。

    以最恶毒贬低的话来形容程谦恭,看似不屑嘲讽,其实却暗藏着嫉妒不甘。

    沈悦知道了这件事之后,直接把那几个嘴碎的人给拔了舌头,赶出了宫。

    此后就再也没有人敢乱说些不干净的话。

    程谦恭为了这件事还说了沈悦几句,只不过被说了两句而已,又不会掉一块肉,不至于手段那么残忍。

    沈悦只是笑了一下,语调清浅,“我都舍不得说的人,怎么能让别人乱说呢?”

    当时程谦恭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样的感受,就是觉得心跳的有些快,好像要蹦出来。

    侍卫并没有直接让他进去,因为这是程谦恭第一次主动来四皇子的寝宫,侍卫也不敢乱做决定,而是进去禀报了。

    程谦恭站立在门外,身形如松,跳望着夜空中的夜色,静静的等待,垂在身侧的手指不免紧张蜷缩着。

    不知道沈悦是否还在生他的气,也不知道她的身体有没有好一些。

    很快侍卫就出来了,他看到站在门外挺拔而孤高的身影,听到他的脚步声之后,对方立马迅速的看了过来,眼神热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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