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手腕脱臼虽然被按了回来,但是依旧不便,而且伤的是右手,沈悦有意隐瞒,不想让福安发现。 可是福安心细如发,在伺候沈悦用膳时,几乎一下子就发现了她夹菜时微微颤抖的右手。 福安在沈悦面前总是绷不住平静的表情,他的眉皱的死死的,紧紧的盯着沈悦的手腕,语气紧张又急切。 “殿下,你的手……” 又长又浓密的睫毛轻轻的垂一下,沈悦放下了筷子,低头整理衣衫袖口,深色的丝绸落在白玉凝脂般的手背,极白的肌肤几乎透明。 她抬眸,眼睑下的泪痣漂亮妖冶,漫不经心地道,“无事,只是最近太累了而已。” 这话实在是太过于虚假,福安甚至都不忍心拆穿。 福安很了解沈悦,在他的眼中,沈悦一直都是如小时候一样,单纯又脆弱,一直都是躲在他的身后,揪着他的衣角,期期艾艾的模样。 他陪着沈悦长大,甚至比沈悦自己都还要了解她。 福安知道,能让沈悦露出这样情绪的只有一个人。 那就是程谦恭。 有时候他很怨恨,程谦恭到底何德何能啊?能让他的殿下做到如此。 他不忍心让殿下难过,于是笑着说,“我替殿下上药吧,以后殿下小心些,不要在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体。” 沈悦静静地望着福安,长睫下的一双眼睛乌黑湿润,如溪水潺潺,淡淡地点了点头。 福安翻出了药膏,把沈悦带到榻上,半跪的下来,轻轻的握着那一截精致纤细的手腕,动作很轻柔的上药。 那一截手腕很细,雪白薄薄的肌肤上还有淡红色的指痕,有些泛青,足以证明对方使了多大的力气。 福安瞧着,怔愣了一瞬,眼睛慢慢的变得猩红,里面暗涛汹涌。 程谦恭怎么敢?! 怎么敢这么对待殿下! 沈悦望着窗外,艳红的唇瓣微弯。 “福安,你说,恭谦哥哥还记得小时候答应过我的事情吗?” 福安低着头,抹药的动作一顿,很快又恢复平常,只不过唇紧抿成了一条线,太阳穴青筋鼓起。 “福安,他记得吗?”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