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在安静到极致的时候时间就会过得很慢,哗啦啦的水流声有些刺耳。 白言辙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,他就是觉得心里有些慌,垂在身侧的手指有些神经质的颤抖。 一步一步的走到浴室门口,他很有礼貌,彬彬有礼的敲了三下。 浴室里面一片安静,没有任何的回应。 白言辙一向是个很有规矩很封建的人,他从来不和擅自闯进别人的房间,更不会没有经过女生的同意而闯进浴室。 这很不礼貌。 这并不是一个绅士所为。 但是现在,白言辙脑子一片空白的推开浴室的门。 水声变得更加的清晰,水流都蔓延到了他的脚底。 还有,丝丝缕缕淡红色的红色。 白言辙的瞳仁颤抖着,他的身体滞在原地,好像有无形而又沉重的枷锁把他的双腿牢牢的锁住,刺进了皮肉里。 呼吸穿过肺部,很痛。 不知道过了多久,他终于僵硬的迈出了腿,踩在水流里,哗啦呼啦的响。 浓烈的恐惧肆意的生长着,如蔓藤一般紧紧的扎根刺进他的心脏。 白言辙心中不断的祈求着,步步的靠近。 少女躺在装满热水的浴缸,水龙头没有关,里面的水满的溢了出来。 她的一只手臂垂在了外面,纤长苍白,就像枝头上盛开的白玉兰花。 指尖上凝聚着血珠。 手腕上的割痕,惊心动魄。 呼吸早就停止了,心脏也没有了跳动。 有什么疯狂的气流在空气中瞬间膨胀起来。 她,早已经死了。 死的没有任何迟疑,是那么的决绝。 什么话也没有留下,什么征兆都没有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