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戚暯头垂得更低了,就像是被抛弃的一只大型犬,整个人都有种耸拉在那委屈巴巴的感觉。 他闷声闷气的说:我知道,你心里有人我会努力 殷时漫问:努力什么? 戚暯说:努力让你忘记他,余生,只记得我。 天知道戚暯本就是一个不善言辞的闷葫芦。 他的闷是真的闷,能用做的,不说话,他甚至可以永远不说话。 今日将自己的心意完全剥析在所有人面前,是带着多大的心理准备。 殷时漫又怎会不懂? 她轻声说:这一年,我一直在找一个答案。 戚暯喉咙g涩:那找到了吗? 殷时漫抬起头,朝他勾了勾手指:头低下来。 戚暯紧张的照做,以为她是不想说太大声,想。 没想到才刚低下头,柔软的唇瓣,便在他惊愕瞪大的眼中,覆上了他唇。 这就是我的答案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