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时云起踏入院门时,身后还跟着三道挺拔的身影。 月光下,但见当年名动京城的“黄金三甲”联袂而来。 三人身着官袍立于庭院,月光倾泻而下,竟似重现了当年琼林宴的煌煌盛景。 按礼制,这夏时院本是闺阁重地,外男原不该擅入。可夏儿妹妹又岂是普通女子? 她一手撑起了云起书院,便算得上是他们的先生。 在他们备受质疑时,是时安夏鼓励他们,“安夏祝各位哥哥不被流言困扰,不惧风霜,迎风直上。” 他们就是这样一路不惧风霜,迎风直上,走到如今。 “妹妹可安好?”肖长乐黑了,长得比以前结实,目光更有神了。 他问完,便知自己问错了话。 驸马都战死了,妹妹又怎能安好? 想起驸马在他出京前,高举酒杯说,“敬状元郎,愿你从此天高海阁,做你想做的事,护你想护的人,走你想走的路。” 没想到,那一面即是永别。他再也见不到驸马了。 肖长乐脸上的笑容一寸一寸消失,转过身去,长袖掩面,泪流不止。 陆桑榆和顾柏年也知他想起了驸马,皆唏嘘感慨,红了眼眶。 时安夏一时也不好解释“驸马没死”,只得邀请众人入座,转了个话题,“听闻今日赵大人他们忙坏了,一个接一个的登闻鼓响起,得先安抚登记下,等太上皇来断案。” 说起这茬,顾柏年点头,“今日敲登闻鼓者不受杖刑。” 四大世家也因此怄出几口老血。 郭进东气不打一处来,“敲登闻鼓不受杖刑,那些个刁民竟然进京告我郭家侵占良田房产!这些人是怎么进的京?就这么巧?” 第(3/3)页